这个夏天,来自外文学院的五名学生组成的外文学院“心系传统,文扬两岸”暑期社会实践队的同学们分成大陆小分队和台湾小分队,对同宗同源却分隔两地的少数民族进行实地调研,希望通过调查了解居于海峡两岸的相同少数民族其特色文化多年来的演变传承情况,寻找文化共性,推动海峡两岸的文化交流,增进两岸民众的文化认同,促进祖国的和平统一。 9月3日,台湾小分队的同学们出发前往台北,开始了本次实践调研。9月4日,通过参观顺益原住民博物馆和原住民主题公园,队员们对台湾地区少数民族的文化、历史及分布情况有了大致的了解。 队员们了解到,“高山族”这个名称指的并不只是一个民族,而是1945年抗日战争胜利后,中国对原住台湾的少数民族的总称,台湾称原住民。原住民的来源是多源性的,主要来自中国大陆东南沿海的古越人的一支。自汉族居民移居台湾后,原住民族分化为两部分:一部分定居平原,与汉族融合,称为平埔人;另一部分仍定居于山区,受汉族影响较少,至今保留着原住民族语言、风俗、习惯等特点。现在所说的高山族,一般指这一部分少数民族。这一部分民族,大多分布在中央山脉和东南部的岛屿上,少数散居在福建、上海、北京、武汉等地。原住民有自己的语言,属南岛语系印度尼西亚语族。原住民内部语言差别很大,有阿美人、泰雅人、排湾人、布农人等十多个分支,虽然没有自己的文字,但居住在台湾的原住民同胞有自己独特的文化艺术,他们有丰富的口头文学,有神话、传说和民歌等。 经过多年的发展演变,如今的原住民文化相比从前缺少了较大程度的完整性,懂得本族语言的人越来越少,传统习俗不断简化甚至消失,传统服饰的精致复杂的制作工艺也面临失传的危机。近年来,随着部落的对外开放,特色旅游渐渐成为部分村落的收入大项。民族文化生活的对外开放改变着原住民的生活,让他们在进一步接近现代化的同时,也有意识地保留自己有魅力的文化传统。 9月5日,队员们冒雨前往位于台北县的乌来乡,这里是原住民的分支族群之一――泰雅的聚居地。泰雅人,原意为“勇敢的人”,历史上主要分布在台湾中北部的山区里,曾是台湾原住民中最强悍的一支,有“北台湾的山大王”之称。今天,是台湾原住民中的第二大族群。在这里,队员们见到了泰雅公主,听她讲述了现代化社会中的泰雅。 文面曾是泰雅人区别于其他台湾少数民族族群的重要生命礼俗。据泰雅公主介绍,男人勇武,女人善织,泰雅人的文面曾是泰雅人成人的标记,也是荣耀与责任的象征。泰雅少年需狩猎人头后,方有刺颐纹的资格;而泰雅少女则需学会浮文上衣的织法,才能刺颊纹。经过完整文面的泰雅族男女方有资格婚嫁,生时受到族人的认可、敬重,死后则可顺利通过“彩虹桥”,到达祖灵承诺的安息之乡。而现在,泰雅最后一位有文面的老人去年已经过世,文面至此消失。 “我住在乌来乡,乌来乡是泰雅族的部落,目前部落里已经没有传统民居了,只有现代化的建筑。” 当队员们问到本族语言的传承情况时,泰雅公主说:“我不太会说泰雅族的语言,但是根据政策我的孩子现在必须学习本族的语言,他可能说得比我还好一些。” 为了保留本民族独有的语言,相关部门对此制定了相应的政策。而对于其它传统的情况,她介绍道,泰雅的衣服上有菱形的花纹,是泰雅的一种图腾,现在人们只有在祭祀节日的时候才会穿着,而掌握制衣工艺的人如今也很少了,只有少数老人还熟悉制衣的工序,相比学习繁琐的制作工艺,人们更愿意去买简单的现代化服饰。泰雅的食物大多没什么含义,就是就地取材来生活。食材多为打猎而得,如山猪、山羊等,饮品有小米酒。泰雅的传统节日中,最有趣的当属丰年祭,是为了庆祝丰收而举办的,丰年祭上会有歌舞,还会猎山猪来祭祀,老人们也会在祭祀的时候把仪式教给年轻的一辈。谈到泰雅婚俗的独特之处,公主笑着打趣道:“婚礼上会有歌舞,女孩子嫁不嫁就看男孩打的山猪够不够多了。”直白的话语中流露出泰雅人自然朴实的生活态度。 这几天的调研让队员们对接下来的实践充满信心,随着社会的现代化进程,各原住民族群的文化完整性虽有降低,但欣慰的是人们也在积极行动着,以多种多样的方式保护传承这些珍贵的文化遗产。相信通过接下来的调研,队员们定能收获丰富的成果,为寻找两岸少数民族传统文化之间的共性、促进两岸和平统一累积完备的文化素材。
顺益原住民博物馆内的原住民器物
队员采访泰雅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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